郑葆驹、张振国和张立朝的合影
张立朝亲笔写的一个红包
郑葆驹参加缅怀张立朝书法展
“十日九挥毫”的印章是张立朝先生特别喜欢的,也是成了他现在习字的座右铭了。
郑葆驹正在练字
大众网记者 尹玉涛 宋立鹏
济南市舜玉北区34号宿舍院,是一个干净安静的院子,与院子外面摊贩满街纷乱嘈杂的状况差别极大。4月25日下午4:00,67岁的著名书法家郑葆驹老人在楼下准时等候着大众网记者。他热情地把记者领到了家里,屋子里灯光不是很亮,拍照片要打闪光灯,可一谈起书法,老人的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,话匣子也一下子就打开了。他的声音不高,但说的每个字和他写的每个力透纸背的字一样,都清清楚楚地传到记者的耳朵里。
练习书法近60年,珍藏先生所送红包
“我10岁时就喜欢写毛笔字,至今已经快60年了!”郑葆驹对记者说,他1948年出生在济南,受家庭熏陶,自幼临帖学习书法,终日伏案苦练,但一直苦于没有名师指点。1969年,在胜利油田工作的郑葆驹回到济南,在朋友张振国的引荐下,骑着自行车来到风林街,终于见到了仰慕已久的书法大师张立朝先生。
郑葆驹说,第一次到先生住处,心里特别紧张,可一见到先生和蔼可亲的笑容,就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。张立朝先生对渴求学习书法的青年特别关照,问了郑葆驹的家庭情况、习字经历,并认真地批阅郑葆驹带去的书法作业,指出笔画的错误和不足之处,并执笔示范,既耐心又细心。从此,每次郑葆驹从胜利油田回到济南,就赶紧到张立朝先生家中讨教,书法水平也有了很大的进步。
现在,郑葆驹在家里珍藏着两样和张立朝先生有关的物件:一件是他和先生的合影照片,另一件是先生亲笔写的一个红包。据郑葆驹回忆,合影上有他、张振国和张立朝先生三个人,是1972年春节在大观园里照的。
“这个红包是先生用红纸包好的,并亲笔写了‘喜敬伍元,张立朝贺’的贺词。”郑葆驹对记者说,当时他准备结婚时告诉了张立朝先生。张立朝听了特别高兴,用红纸包了5元钱作为了贺礼。因为上面有先生的亲笔题词,也被郑葆驹当成宝贝保存了下来。“那时5块钱可不是小数目,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500元吧,因为那时先生每月工资还不到40元。”
坚持十日九挥毫,写字像是打篮球比赛
在胜利油田工作的10年,正赶上“文革”,生活单调乏味,与张立朝先生的书信来往成了郑葆驹最大的精神享受。隔上一段时间,他就将书法习作寄往济南,张立朝先生很快批改后寄来,并对他勉励有加,这也更坚定了他学习书法的信心和决心。
家里的南阳台是郑葆驹练字的地方,一阳台的字,一阳台的纸,卧室里也是一屋子的字、一屋子的纸,纸墨的香气不断地冲击着记者的鼻腔。“我们家到处是毛笔字。”郑葆驹的老伴辛开梅说,“我们十六七岁时就认识了,他一直酷爱书法,越到老了越是痴迷了。”
“先生的教诲我一直记得,那就是十日九挥毫。”郑葆驹指着一本书上印着“十日九挥毫”的印记说,这个“十日九挥毫”的印章是张立朝先生特别喜欢的,也是成了他现在习字的座右铭了。郑葆驹现在每天早晨8:00开始写,午饭后1:00再开始写,一写至少两个半小时,有时会写到三四个小时,一直站着写,付出了特别多的精气神,这对体力也是个巨大的考验。
“这还多亏在油田时打下的好底子,那时不光干体力活,还经常打篮球、打乒乓球。”郑葆驹说,他现在的状态就是痴迷于书法练习和创作之中,有时半夜起来也要写上一气。
“我的目标是发扬光大中国书法,希望能多教一些10-20岁的孩子,因为他们接受快、进步大。”作为省、市书法家协会会员的郑葆驹,教了很多学生,但多为小孩和老人,所以也很想换换自己的学生种类。
“很累很痛快,心情很愉悦。”郑葆驹对记者说,“写字的感受就像就像打篮球一样,配合很好,浑身是汗,其实就是付出了精气神。”